却不在乎。
“差不多吧,她也没说错。只是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。”听到不喜欢的话,廖茗觉多半会较真,但和邓谆一起,就总破天荒的宽宏大量,反倒衬得邓谆斤斤计较。
他们打视频电话,为了不打扰室友,廖茗觉总是主动出去,走到楼梯间。邓谆心疼她在外面黑咕隆咚,所以老想草草结束话题。廖茗觉也耍小孩子脾气。想要的就要说想要,这向来是她的优点:“不886!不再见!你再陪我聊会儿——”
邓谆没吭声,还是挂断了。她坐在椅子,有点郁闷,但题还要刷,只能闷头继续学习。胡姗留意到,以为他们吵架,虽然没打算多管闲事安慰人,却也想着等会儿宵夜要不要带她一起。
正学习,廖茗觉突然扔下耳机跳起来。
大家都有点懵,还以为地震了。只见廖茗觉像个即将接受神启的女巫,穿着睡裙和人字拖,站在寝室中间无缘无故地傻笑。
“你们听到吗?”摩托车的引擎声中,她说,“是邓谆。邓谆来了。”
大学部分地区不允许机车行驶,但进入校园多半没关系。她蹦蹦跳跳地冲出门,室友都面面相觑。等她下楼,用手机打开手电筒,就看到邓谆手里晃着头盔,驾轻就熟走过来。
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