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把注意力集中到此。
“要不是你,你爸还活得好好的!能死得这么惨吗?”方燕眼睛肿成倆桃核儿,指着陈牧雷大骂,“我们家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催命鬼!老陈啊,你死得好冤枉啊,你死都闭不上眼,你留下我一个人让我可怎么活啊……”
方燕声泪俱下,哭得撕心裂肺,带动了整场气氛的高‘’潮。年长的人在一旁叹气,年轻人则仨俩一伙对陈牧雷母子指指点点。
简绎斜眼看一直像根柱子似杵着的陈牧雷,心里开始倒计时。
方燕越骂越起劲,越骂越离谱。
就在简绎都觉得自己有点听不下去的时候,陈牧雷突然“活”了过来,径直走到方燕面前一脚踹翻烧纸钱的火盆,厉声喝问:
“骂够了没有?那么舍不得他怎么不下去陪他?!”
大厅上霎时安静,在场宾客都噤若寒蝉。方燕的哭和谩骂都戛然而止,一脸惊恐地看着他。
简绎撇嘴,小声地啧了一声,摇头叹气:这个不孝子。
葬礼结束,陈牧雷立即着人把方燕送走了,一刻钟都没耽误。
从此一身轻的陈牧雷扯开领带和衬衫领口,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,整个人摔进沙发,闭着眼喊出解‘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