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高海天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育机构, 自己又当老师又当老板,身上也的确有点文人气质,和陈牧雷身上的匪气截然不同。
两个人站在一起,旁人都不会认为他们两个是一伙人。
“你这学校都教什么?”
陈牧雷给他递烟,高海天婉拒:“我儿子还小,我老婆让我把烟戒了。”
陈牧雷给他一个“有出息”的眼神,自己那支烟也塞回了烟盒里。
高海天说:“主要教小孩子们音乐和绘画,等你将来有了孩子也可以送到我这来,学费全免。”
陈牧雷像听了个笑话:“我的孩子?”
“是啊,对了,还没问你,你和白蕊结婚了吗?”
“……”陈牧雷像看傻子似的看高海天,把人家看得发毛。
“怎、怎么?还没结吗?”
“你真应该更新一下你的信息库了,高老师,你说的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?况且我和白蕊从头到尾屁都没有,还结婚?”
高海天也为自己消息滞后搞出的乌龙尴尬不已,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:“我记得白蕊说过长大了肯定要嫁给你的。”
“小孩子过家家说的话你也能记到现在。”陈牧雷发现了新大陆,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