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颤抖的气音在她耳边轻声祈求。
周云锦瞬间喉咙一哽,心里酸酸的难受起来,突然想起陈琰现在的状况:明明家就在阮城,却永远都住在学校,放假也不回去,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任何家人,就连陈永新已经去世那么久了,他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想到胡小钰那天的话——估计都没人记得陈家还有陈琰这号人了。
如果他也是被家里人赶出来的,那和她有什么区别吗。
隔壁包间的人散了,一群人笑闹着从他们门前经过。
周云锦忽然推开陈琰,抱着书包痛苦地弯下腰。
“你怎么了?”陈琰扶住她。
“我昨天淋了雨,肚子疼。”
淋雨怎么会肚子疼,陈琰愣了一下,想到她这几天的训练强度比平时小了很多,而女体育生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是这样的情况。
“你是不是经期?”
“嗯。”
周云锦点头,陈琰把她扶到椅子上,单膝跪地蹲下来:“很疼吗?”
“很疼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买药,旁边就有个药店。”陈琰打开灯,一边穿外套一边嘱咐周云锦,“你等我一下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说话间陈琰就已经跑了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