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雷没说什么,只哼笑了一声,然后“后知后觉”地一一回视之前玩牌的那几个人。
八字眉手下的人不多,都是“众诚”花钱养着的一群社会败类,他们文化不高,也没有一技之长傍身,又天生缺少良心,平均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桩大大小小的案子,属于那种只要在外面一露头就可能被警方盯上的人。
如果没有“众诚”,他们就是四处逃窜的老鼠,随便缩在哪个阴、沟里惶惶不可终日。现在背靠“众诚”仿佛就有了靠山,曾经犯过的罪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底气、有别于普通人的资本。
虽然他们在这里不见天日,但是仓库之下的小世界在他们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小社会,而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“上层人士”,是强者霸者,是制定一切法律的人,那些被他们关起来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,生杀予夺全凭心情。
于是,他们对陈牧雷这样的“外来人”充满敌意,似乎八字眉一声令下,他们就要一哄而上活活扒了眼前这人的皮。
陈牧雷自小和这群蛆虫打交道,简直太懂他们那点儿心思了,不屑地扯了抹笑:“征叔,你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。”
八字眉只顾着炫耀,才注意到手下人看陈牧雷的眼神,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