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吗?”
陈牧雷这一掌用得力气不小,霎时间陈琰的嘴里弥漫了淡淡的铁锈味。他偏头吐了口血水,擦了擦嘴角:“我一直以为我知道,可是实事告诉我并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实事,”陈牧雷好笑地说,“我和谁怎么认识、怎么发展、发展到什么程度,有没有你陈琰都不会被影响,结果都会是你看到的那样,我告诉你什么是实事——这就是实事。”
“你们才认识多久!”
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如果她心里有你,任何人都没机会,包括我。如果她心里没你,你就算比我早一辈子认识她,她也不是你的。我奉劝你,早点收收心,该准备一下正经事了,马上开学了吧?连学费生活费都要靠我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抢人?等你长大再说吧。”
陈牧雷冷哼了一声,不愿再逗留,转身走了。
胡小钰在门口偷听半天,见陈牧雷出来便跟了上去:“哥,你这话说得也太重了。”
“哪句话说得不对吗?”陈牧雷阔步流星地走在前面,没人看得到他眼里的暗涌的情绪。
“不是不对,但你没想过陈琰受得了吗?”
“他受不了才好,再有几个月就彻底滚蛋了,我也能落得个清静,也不用养着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