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促。家里没有多余的被褥,他们得盖同一床被子。
周云锦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外侧,就连被子也只盖了一点在身上。
“周云锦。”陈牧雷突然叫她。
“啊?”
“不怕半夜掉下去?那只壁虎可能还在家里。”
“……”
这句话有奇效,周云锦立即往他身边移动了几下,他的床没那么大,还没躺稳当,就被侧身的陈牧雷捞进怀里。
“别动,我手肘疼。”
这句话同样有奇效,制止了周云锦的挣扎。
“周云锦,”陈牧雷低着头,轻轻地嗅着她身上清新的浴后香,回想到晚上看到的那些,他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,“这几天为什么躲我?”
“我没——”
“不许说谎。”
他说话时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间,无意中撩着她的心弦,周云锦心跳加速:“你那天是不是说过,我可以贪心。”
“嗯,是说过。”
“那天之后我思考了几天,如果你说话算话,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陈牧雷好奇地问。
周云锦悄悄地深呼吸,紧张地攥拳:“我不想再闻到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水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