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瑟缩了一下,没有躲开,反而更加讨好地蹭蹭了陈牧雷。
“还能这么玩?”陈牧雷颇有兴致地挑挑眉,接过赵令宇递过来的软鞭。
“你家那个不可能这么听话吧,这个你让她做什么都行。”赵令宇轻呷酒,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句,“什么都行。”
陈牧雷:“什么都行?”
赵令宇笑起来,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,酒杯倾斜,自上而下把里面的液体淋到女孩肩上。
女孩果然像只小猫,舔着自己手臂上流下来的酒液。
陈牧雷看着她,只觉得那样子,还哪像个人。
“好不好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,多试几次就试出滋味了。”赵令宇放下空杯,起身,“我先走了,你自己玩,不满意的话,下次再给你换一个。”
几乎是赵令宇把房门一关,处理干净酒液的小女孩就又蜷缩回陈牧雷的脚边。
女孩身上的衣服极薄,淋湿的地方连皮肤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陈牧雷还坐在沙发上,女孩等了很久,见他一言不发,便小声地说:“您需要我做什么,主人。”
这称呼让陈牧雷感到不适,他知道有人喜欢这么玩,但他不喜欢。
不仅不喜欢,在这样的地方、这样的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