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面色阴沉地接过软鞭,下一刻,他直接把女孩从地上拎了起来,强行把她按坐到沙发上——也不算强行,女孩根本不会反抗,只是他刚松了手,女孩就从坐改为跪。
陈牧雷不知道她这样是被训过多少次,一切反应都堪称训练有素了。“如果我刚才没有留下你,你会怎么样?”
女孩摇摇头:“您可以不留下我,我、还会其他工作要做。”
陈牧雷试探着问:“其他像我这样的人?”
女孩又点点头:“您不要生气。”
这女孩似乎很怕他生气,陈牧雷问:“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否生气?”
她眼底闪烁不肯回答,仿佛有意回避着什么。
陈牧雷坐到她对面,重新拿起那只软鞭在手里把玩:“不说吗?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?”
女孩低头思量了一番:“我听其他的姐姐们说,东西可以学不会,但一定要听话,不能惹人生气,不然会被送去游乐场。”
“游乐场?”陈牧雷不明白这游乐场是某个场所的代词还是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去处。
“是的,我不想去游乐场,”女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,“我只知道去游乐场的姐妹们没有一个回来的。”
陈牧雷心中一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