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别和我说,和他说去。”
陈琰不说话了,简绎却没打算放过他:“没有什么本该是你的,亲情,爱情,友情,任何一种关系都需要经营,只不过经营了也不一定就会成功,做生意还有赔有赚呢,你喜欢的就非要属于你吗?到别人手里就是别人抢了?你要是真这么想那才是强盗逻辑。”
任何一种安定的生活都需要付出代价,陈琰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,那是他的世界尚未接触过真正的黑暗,是陈牧雷在给他挡着。
简绎知道陈牧雷也从来没想让陈琰理解这些,是他自己多事了。
大雨下了整夜。
这一晚,阮城又多了几个失眠的人。
周云锦家,还是她那张小床,陈牧雷躺了半宿,悄然起身出了房间。
烟没带出来,嘴里寂寞得紧。
他打通简绎的电话,那边几乎秒接:“还没睡?”
陈牧雷问:“陈琰呢?”
“人我看着呢,那什么,我坦白个事。”简绎把今晚的事说了,半天没得到回应,“人呢?断线了?”
“我真想掐死你。”
陈牧雷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的,简绎摸摸后脖颈:“他成年了,不再是小孩子了,该懂点儿事了吧?再说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