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对着老陈给我一句实话?”
陈永新的眼睛盯着自己,陈牧雷微微移开视线。
陈琰忐忑极了,语无伦次地不断地解释:“我十八岁了,就算老陈不在了,以后的人生也不用你负责,你也不必担心你说了实话我就会像小时候不要脸地缠着你,我不会当你拖油瓶的。一句话,有,还是没有?”
陈牧雷似笑非笑地问:“重要吗?”
陈琰的眼底红了:“这是迄今为止对我来说——最重要的事。”
陈牧雷心里一疼,闭上眼睛,仰了仰头。
“陈牧雷。”陈琰叫他的名字,与过去的语气截然不同,几乎是在哀求。
……
这小崽子还说自己不缠人?罢了。
陈牧雷认命地长长呼出一口气,在陈琰期盼地目光下轻轻地动了动唇瓣,给出一个让陈琰崩溃的答案:“没有。”
陈琰先是一愣,下一刻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夺眶而出。他用相框挡住自己的脸,死咬着牙不愿发出半点儿哭声。
血缘关系对他们来说永远都是最最肤浅的,他们愿意把彼此当兄弟,那他们就是亲兄弟。
“你以前还小,有很多事我没办法告诉你,即便你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,我也依然没办法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