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了。”
“你们是真没再把我当陈家人了吗?”陈琰气冲冲地质问,“我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。”
“为你好。”陈牧雷知道这件事会成为陈琰一辈子的遗憾,但他没办法,那种情况下陈琰只有不出现才安全,不然他演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反目、父子反目的戏码就穿帮了。
陈永新的死已成定局无法改变,所以他才更要保护陈琰。
人活着还能有遗憾,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。
陈琰不偏执冲动的时候也是个聪明的孩子,最初的气愤过去,他从陈牧雷这简单的三个字中分析出了一点儿东西:“什么是为我好?老陈的意外难道——”
“这个不是你该问的。”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无情,陈牧雷缓了缓,“你安心考试,以后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“又来这套。”陈琰忍住疑惑和令人不安的猜测,却还是从善如流地没有继续追问。
“如果你没有问题了的话,该我问了。”陈牧雷说道。
陈琰以为他要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肯认他这个哥哥,分分钟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怼他,只等着他开口。
陈牧雷哪知道他想得那么复杂:“是谁告诉你老陈这件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