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刚用词粗俗,陈牧雷也顾不得挑剔。
“我尿完后……你猜我看见了什么?”
“不说算了。”
“你这人真没意思,”邱刚压低声音,“我货箱底下有东西流了出来,我以为是什么饮料啊酒啊之类的,拿手机一照……好家伙,是血。”
陈牧雷心跳快了几分:“血?为什么?”
邱刚龇牙:“小陈先生你这么单纯?我说过他那个会所里的女孩特别惨你忘了吗?当时我就知道姓赵的每次让我拉的货是什么了。”
是尸体。
他没敢出声,只用嘴型夸张地表达着。
陈牧雷表情凝重:“让你拉去什么地方?”
“他这个人很小心的,这种事怎么可能让我全程参与,到城外就没我什么事了,所以到底被拉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,就记得我每次都走得滨海路,在小清河和鲁南路交叉口那儿和他们交接。”
“对方是什么人?”
“我哪知道是什么人啊?”
“记得样貌吗?”
邱刚摇头:“他们都戴口罩,也基本不说话。哦……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,他们每次好像都是穿着同一套衣服,看起来像哪儿的工作服。”
“开什么车?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