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牧雷说道:“你能不能劝一下白政,让他和我回美国?”
白政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:“我说了我不去,你怎么还没死心啊,还找别人劝我,搞得我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。”
陈牧雷没理白蕊,学着白政刚才的样子勾着白政的脖子往外走。
到了外面,陈牧雷突然加了力道,白政被他钢条似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。
“窝艹,你干什么!想勒死我!”白政扯着他的胳膊喊,“快踏马放开我,脖子要断了!”
陈牧雷把白政抵在墙上:“我和她没什么可说的,和你可有得聊了。”
白政平时也爱好锻炼健身,但没什么毅力,追女人期间玩命练,空窗期就放纵,哪儿比得过陈牧雷这天生神力的糙汉,喉咙被硌着,咳嗽都费劲。
“你这叫什么聊法?”
“老陈的事是你和陈琰说的?”
“什么——哦,这个啊……”白政回想起来了,心虚的没了底气,“你、你先放开我,我都没法喘气了……”
陈牧雷微微松了力道,白政扯不开他,只好尴尬地赔笑:“就是那天我去找你,结果在你家院外碰上陈琰了,也不知道他蹲墙根底下干什么,我还以为是小偷呢。你说这孩子多不像话,不就几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