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惊艳四方的美人,这几年经历了太多,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前,过去优雅精致地活了半辈子,现在衣不重采,不问世事。
宋文意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开口说过话了,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听得懂自己接下来的话。
“妈,我做了一件很不孝的事。”宋文意垂首低语,“我不知道您忍受他这么多年也不肯离婚,究竟是不甘还是不舍……不管是什么,迟早都要做一个了结。”
“对不起,”宋文意把额头抵在宋夫人的手背上,“我不奢求您的原谅,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,文霖他不能……不能白死。”
听到宋文霖的名字,宋夫人呆滞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好似恢复了一分人气儿。
蓦地,她从落地窗的倒影中看到了那身警服。
半晌后,她的眼眶慢慢被眼泪浸湿。
宋夫人闭了闭眼睛,在宋文意的头上轻轻抚了几下,而她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。
宋文意热烫的泪水肆意落在她的手背上,宁愿被她骂上几句,而宋夫人始终缄默无言。
……
宋兴德被成姨一个电话叫了回来,一进门就看到了候在家中的警察和久未见面的长子。
“文意,这是怎么回事?”宋兴德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