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那天都不在会所。再说了,我们帮他打通那么多关系,花了那么多钱,也不能白花是不是?从小到大,我犯得事多了,哪次不是虚惊一场?你弟我命大,你就把心放肚回肚子里吧。”
金润掐了烟,没心没肺地从他手上拿走那块点心。
金曼推了推眼镜,仍旧一脸严肃。
一旁的秘书低声问金曼:“还联系赵先生吗?”
金曼沉吟片刻,摆了摆手。
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早在宋文霖出事时,赵令宇就已经和宋兴德谈妥了——究竟是谈判还是威胁,这也不是金曼该插手的事。
他们金晖集团、宋氏和他赵令宇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思及此,金曼只能和以往一样选择相信和他同座一艘船的“同伴”。
一个有些简陋的私人小诊所外,陈牧雷悄悄地跟随着一个女人进了大门。
这诊所从外面看尚可,内部设施却已陈旧不堪,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。
那女人挂了号,从步行梯上了三楼妇科,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了一阵子。上一位就诊的人离开后,她推门进了诊室。
或许大家都知道这里看不了大病,前来就诊的病患屈指可数,走廊几乎是空的。
陈牧雷谨慎地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