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宇的魔爪也迟早会伸向周云锦。他们两败俱伤,周云锦能安然无恙,他就带她走。
这就是韩刑的如意算盘,拉上陈琰,是他为达目的又一次加码而已。
唯一失算的,是他没想到周云锦会也会动心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很……嫉妒你,更羡慕你,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。”韩刑的气息逐渐变弱,“还有,我说过我……很喜欢她,是真的,可是……你说的对,我……不配……”
韩刑拽着陈牧雷的衬衫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句话:“久诚还有一层……地下……白政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韩刑的手蓦地垂了下去。
“韩刑!”无论陈牧雷怎么叫他,韩刑都再没了反应。他用手探了探韩刑的鼻息和颈侧动脉,种种迹象表明人已经去了,可是陈牧雷还是不甘心,把他抬到了副驾驶。
“他死了吗?”陈琰问。
陈牧雷飞快地把车开出院子,抄近路往城区开,不时回头看着后面的陈琰:“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。”
血顺着陈琰的指尖低下来,他腰间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。
陈牧雷忍不住骂他:“让你用力压着点伤口止血!这么简单都不会吗?”
陈琰用了力又疼痛难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