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征叔,”陈牧雷叫住八字眉,并给他的杯子里斟满了白酒,“酒还没喝完呢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喝酒!”八字眉一着急,那眉形变得更加喜感。
陈牧雷不紧不慢地品了口白酒,淡定自若地冲他勾勾手,示意他坐下来:“别急,你现在就算去了也做不了什么,反而自投罗网。”
八字眉坐了回去,心神不宁地端起杯子:“太突然了,这么大的事我居然没有事先收到任何一点儿消息,这不应该啊。”
就像阮城的久诚会所一样,九号会馆在Y市背后同样有一只手在提供保护,只不过与阮城相比,Y市的那只保护伞根基不深。
“不突然,”陈牧雷看看窗外阴沉的天,一语双关地说道,“也该轮到Y市变天了。”
八字眉下意识地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压地的厚重积云看得人喘不过气。八字眉人虽好、色,脑子却没那么笨,很快意识到他话中有话:“陈牧雷,你什么意思?”
陈牧雷一笑:“我能有什么意思,征叔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吗?要不是听了我的来这儿喝酒,你怎么逃过这一劫?”
八字眉脸色一黑,身体戒备地向后靠去:“这事和你有关系?”
“当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