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反抗。
院子里没有灯,只靠屋内倾洒过来的些许光线。
赵令宇听着几步之外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和鞋底蹬地的声音,置身事外地抽着烟。
不多时,那些声音停了,院中恢复平静。
胜五的手无力地垂下去,还真让贺采琳一语成谶,死得仓促又不甘。
郭四把胜五的尸体拖到墙角,往他身上堆了些杂七杂八的旧物作为遮掩,然后回到赵令宇跟前:“处理好了。”
赵令宇那支烟还没抽完,他掏出烟盒递给郭四。
郭四拿了一支烟别在耳朵上,听赵令宇问:“你喜欢贺采琳?”
郭四垂下眼:“谈不上,很久没碰女人而已。”
赵令宇颔首:“那就好,她就随便你吧。”
郭四摸不透赵令宇的意思:“老板,你是说……”
“我不是打断了你们的好事,你憋着不难受吗?”赵令宇扔了烟蒂,用鞋尖一碾,“反正我们带不了那么多人。”
……
贺采琳不知道他们在院子里谈些什么,想偷听又不敢,心中惶惶不安。直到郭四回来了,贺采琳才上去悄声盘问。“怎么了?老板说了什么?胜五呢?”
郭四没应声,进去卫生间冲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