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你未免把我想得太不是东西了,我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吗?”
月光透过小窗照到两个人身上,把这个男人最温柔的样子印刻在周云锦心里。
陈牧雷擦掉她眼角的湿润,微微叹息。周云锦眨眨眼睛,抽噎了一下,问道:“你干嘛叹气?”
陈牧雷抵着她的唇瓣,难得地透露出几分“痛苦”:“我只是有点发愁,发愁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。”
周云锦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,脸蛋霎时通红:“以前我上赶着给你你都不要,现在没那么便宜的事了。”
陈牧雷更夸张地长叹,只能暗自忍耐着身上某个硬得发疼的部位。
虽然亲吻的感觉很好,但他们若再这么黏糊在一块儿,受苦得还是自己,陈牧雷只好把周云锦从架子抱了下来,和她一起收拾掉下来的那箱东西。
旧纸箱摔裂了,周云锦下楼从她的房间找到了另一个箱子回来,看到陈牧雷蹲拿着周辰星的小主持人奖状发呆。
见她回来,陈牧雷把奖状和地上的杂物装到箱子里搬上置物架,思量再三,道:“云锦。”
“嗯?”
周云锦一边整理周辰星的东西一边等着他的下文,陈牧雷却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都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