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也是两个社恐死宅。
区别是硕硕已经完全接受自己的社恐患者身份了,彻底拒绝了一切无效社交,专心在她的“本命”和“墙头”那里寻找快乐——当然,这俩词也是她教我的,她说“本命”只能有一个,“墙头”可以有无数个。
而我尚且把自己的社恐心态当成自己的一个缺点,时常因为自己不能大大方方地说话而羞愧万分。
由于我明知自己靠智商做不了研究,靠能力干不成一些大大咧咧的活儿,本科不是什么好学校而且又学了“应用化学”这么个难搞的专业,所以早早考了教师资格证。
谁知道人家大城市招老师只要师范生和研究生,于是也进不了什么正规学校,就只能在教育机构卖卖苦力这样子。
在机构培训期间,为了减少自己在人前说话的紧张感,我硬是逼着自己玩了上百把手游狼人杀,一个人在十一个人面前叭叭得那叫一个酸爽——当然,也被骂得相当惨。
饶是如此,在上第一节 课的前一晚,还是紧张得一夜无眠。
这么一细想,我好像还真是挺废物的。
而硕硕最不能理解的就是,大家都是废物,为什么有些废物懂得去找自己擅长的事做,而有些废物总要去做些挑战自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