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看看涵涵倒在我大腿边上的脑袋:“你演得太假了。”
他的鼾声停了一会,问我:“有多假?”
我说:“我也不清楚,就是觉得和我以前看到的醉汉不太一样。”
“呵呵。”涵涵闭着眼笑了两声。
他确实酒量浅,也确实喝醉了,只是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夸张而已。
但反正和平时的语气不太一样:“怼得好啊。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啊。”
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他是听见我怼鑫姐的那句话了。
“还行吧,”我情绪实在低落,听了这种夸奖都提不起劲来,“占点口头便宜而已,不痛不痒,实在没意思。”
“呵呵呵,”涵涵又开始笑,语速比平时慢了大概有一倍,“想打得他们又痛又痒,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的事儿呢。”
我没有细想他的话,只是觉得很感慨。
以往看着父辈耍横拼酒,只认为和我没什么关系,但当被灌酒的是我的平辈、我的朋友,就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局中人。
走廊灯光明亮,窗外便显得十分昏暗,服务生端着菜肴来来往往,我却已经不觉得香。
我问涵涵:“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?”
涵涵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