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必要再总是闷在自己房间,想去哪玩就去哪玩,一个人在学校的湖边坐一下午也不奇怪;我没必要每买一样东西都征求妈妈的意见,只要在生活费允许的范围内,我想买什么就可以买什么;而且我也不用天天看着喜欢的人和绝世大美人秀恩爱,虽然始终没机会投入一段大学恋情,但在里跟着男女主一块儿谈恋爱也是件很开心的事儿。
我的宿舍里,有家里开金店的小富婆,有家里重男轻女的小苦瓜,有热衷社团活动的现充女孩,也有终日泡在图书馆实验室的高冷学霸。
我没有羡慕过谁,也从不觉得几十块钱的衣服有什么不好,毕竟我只想在宿舍码字,不爱见人——除非有时候对自己过宅的生活状态感到惶恐,就跟着现充女孩去社团跑腿,或者被高冷学霸拉扯着学习。
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,我之所以不再像高中时那样自怨自艾,是因为我接受了现实,完成了真正的成长。
有时想想,初中踌躇满志的我,经历了堕落的高中,最终在大学成为了一个庸庸碌碌的人,我甚至觉得这是件超酷的事。
就像银他妈一样,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又low又废的大叔,年少时竟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白夜叉,这样的反差简直直戳我爽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