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开了闸,“我不是说了,我很好哄的,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跑?”
谷雨伸手帮我擦眼泪,望着我轻声道:“祖宗,你在这儿等我会儿行吗,我去院里嘱咐一下,咱俩回家说。”
我们去了谷雨在北边的房子。
半天相对无言地坐在沙发上,我有一种我们在演电视剧的错觉,就是那种离婚的夫妻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又凑到一起,坐在同一个沙发上,中间的距离还能挤进去三四口子人。
我率先开了口:“你不能走。”
他无奈地笑了下。
“你觉得我没资格说这话也无所谓,反正你就是不能走。”
“咱讲点儿理行不行?”他轻声回。这话虽然没说透,但是也将我们的现状点明了七七八八。闹着要分手的是我,没头没脑跑来找他的是我,不讲理不让他走的也是我。我现在拿什么资格跟他提这种要求?谁给我的脸?
“我后悔了,我们和好吧,你别走,我们和好。”我有些着急,说话的口气也像是在恳求。
但是这次,他没遂了我的愿。
他仍然是满眼温柔:“我不需要你这样。”
我想和他争执,想去说服他,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白羽,我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