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有一种祖国和苏联壮士断腕时的深刻,老大哥就这么说走就走了,以后自己就得自力更生了,艰难险阻中又隐约带着些许雀跃和希望。
我下班后约谷雨来家吃炖鸡,然后跟他讲述了今天的遭遇。
“我倒是觉得挺好。”他总结道。
“我也有点这么觉得,我其实也不是和他特别志同道合,比如他想独立这事,我总觉得还是不太成熟。”我边说边扒拉着米饭。
谷雨把鸡腿夹到我碗里:“我是说你离他远点这事,我觉得挺好。”
我妈在旁边指着谷雨的筷子嚷嚷:“你给她干嘛啊!一共就俩!”
我缓慢地把头扭到亲妈那边,阴郁地说:“俩呢,我吃一个都不行?”
“你吃了谷雨吃什么啊?”我妈横眉冷对。
“吃另一个啊!”我彷佛在和外星人交流。
“另一个我放保温瓶里了,一会儿给你孙阿姨带回去。”她理直气壮地解释。
我委屈地望向谷雨。
谷雨解围道:“干妈,以后我的鸡腿都给白羽吃,白羽太辛苦了。”
我妈变得像是和外星人说话一样看着谷雨:“她辛苦?她干什么了就辛苦?”
“白羽赚钱可比我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