矫情,她便没再发过。
尤其是最近,他们连消息都很少发。
许知恩倚在后座,感觉脑袋里有一根剪不断理还乱的线,她找不到线头在哪,总之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。
她摁下车窗,虽然已经除了太阳,但风仍旧带着寒意,吹过她的眼角眉梢,吹得她露在外的锁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,连代驾都忍不住关切地问了句,你生病了吧?还吹冷风。
啊?许知恩笑了下,很明显吗?
你脸色很苍白。代驾说:而且鼻音很重。
许知恩捏了下自己的鼻子,好吧。
她别过脸,又把车窗弄上去。
密闭空间容易让人昏昏欲睡,尤其这代驾开得稳,等他开到咖啡馆时,许知恩已经做了个短暂的梦。
那梦里是一条白茫茫的、望不见尽头的路,她不断往前走,越来越冷。
直到代驾拍了下她的肩膀,醒醒。
许知恩睁眼那瞬间瞳孔微缩,下意识往后避,那代驾也很快收回手,姑娘,找个医院去看看吧,你这像是发烧了啊。
嗯。许知恩说:有点。
太久没社交的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关心,只能在付账时打赏了50,然后又在代驾离开时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