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千了。”裴喆成的语气十分笃定。
“你看到了?”俞酌又问旁边的人,“还是说你看到了?”
旁边的人一脸懵逼,完全不知道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不信?”俞酌吊儿郎当地往沙发背一靠,朝着桌上的酒抬了抬下巴,“愿赌服输。”
裴喆成的目光死死盯着俞酌,倒了一杯罚酒一饮而尽,“再来一局。”
一局下来,接下来的几局,其他人全部一边倒地选择跟注俞酌这边,裴喆成单枪匹马,格外孤独可怜。
俞酌又赢了几局,觉得没意思,悠悠地叹了口气:“还要来?”
“今天手气不好。”裴喆成僵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。
“不过——”裴喆成眼睛转了转,“总是你玩也没意思,让你旁边的人来玩一局怎么样?”
他笃定俞酌出千,转而想挑个软柿子,比如看起来就不像会玩牌的贺临。
俞酌压根不等贺临发言,直接替他拒绝,“他不会。”
“不会?我刚刚看到他玩牌了。”裴喆成阴阳怪气地笑,说了一句颇为耐人寻味的话,“澄清了可就不是一家人了,这么护着没必要吧,你说是吗?”
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