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朋友的话,那应该是昨天的酒比较甜吧。
俞酌了然地点点头,表情又严肃下来,“甜你就能喝那么多?昨天——”
贺临忽视前半句数落,耳朵动了动想认真听下半句。
谁知俞酌就是断在这个关键的地方,话锋一转,“啧,不说了。”
“?”贺临刚刚竖起的耳朵又耷拉回去,不是很懂俞酌为什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。
只见俞酌又夹起一块红糖糍粑,沾了沾红糖汁,盯着这块软糯白胖的红糖糍粑染上红糖汁的亮泽,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:“我害羞。”
俞酌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害臊,连耳朵尖都没红。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,世界上没有人会像他这样理直气壮地“害羞”的。
贺临咬菊花鲮鱼球的力道重了几分。
吃完饭,他们挑了另一条人少的小路慢慢走回去,权当散步。
工作还没做完,广告曲的截止日期越来越近,他们下午还得继续,所以饭后散步已经是他们这个约会的最后一环了。
“男朋友,”俞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牵个手?”
“男朋友”这三个字,俞酌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说得非常熟练顺口。
贺临动作有一刹那的停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