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贺临还在旁边,现在转眼又不知道去哪了。
王超巍跟着导演一起环顾四周,总算在角落里的卡座找到了他们的身影。
导演正欲过去,被王超巍一把拽住,“最近发生了什么你也听说了吧?他俩谈恋爱呢,还是别去凑合了。”
俞酌纯粹是有点累,找个卡座瘫一瘫,顺便琢磨一下怎么问贺临小纸条的事。他还没放松思考几分钟,贺临也走过来,在他旁边坐下。
俞酌靠着椅背,仰起头来,决定还是直接问。
他刚刚把小纸条顺手塞进了口袋里,这会儿再拿出来已经有点皱了,他将小纸条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,轻轻晃了晃。
“这个,”俞酌试探性地问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贺临说。
俞酌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,但他不是很确定。
“烦人,脾气差,”贺临一个一个数俞酌先前用来形容他的词,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字句清晰地说,“还爱跟你唱反调。”
俞酌心中的猜测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,“你——”
“对,”贺临说,“是我。”
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俞酌也不由得被这斩钉截铁的几个字震了一下,一句“怎么可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