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，又问道，“是真的吗？”看着廖以宸那干净纯净的眼神，秘书赶紧避开了和他的直视，有点儿心虚的说道：“那肯定的啊，我跟在总裁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，总裁讨厌一个人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秘书说的的确是实话，招惹过楚玄的人，没有一个是好下场，相比起那些悲惨的人来说，廖以宸的这些真的也算不了什么。
秘书的话勾起了廖以宸的好奇心，两个周旋着的食指突然停住了，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告诉他关于楚玄的事情，他赶紧继续问道：“那楚玄一般都会对讨厌的人怎么样啊？”
看着廖以宸那双仿佛可以清澈见底的眸子，秘书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总裁做过的那些事情，那种事情对于他来说，太过残忍了，他甚至怕廖以宸接受不了这样的楚玄。
“嗯？你怎么了？”等了半天没有答复，廖以宸皱了皱眉，这个人怎么回事，怎么总是不理他。
或许是之前听从楚玄的命令没怎么回答过廖以宸的问题而感到愧疚，这次秘书告诉了廖以宸，只不过内容稍微让他过滤了一下，“遇到讨厌人的话，总裁就会把那个人赶走。”赶到楚玄永远都见不到他的地方。
“而且，总裁也不会再和讨厌的人说话，也不会看他。”毕竟没人愿意看死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