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冷死。”
“突然降温,是有点措手不及。”裴歆说。昨晚到现在,又是起雾,又是下雨,偶尔还有几朵被风吹散的乌云,能见度太低,裴歆都以为世界末日降临了。
詹凯旋又叹气,“办公室里又热又干。裴歆姐,你看,我的嘴唇都裂开了。”詹凯旋指着她的下嘴唇。
裴歆凑过去看,果真詹凯旋的嘴唇上头有细小的裂缝,“你抹唇膏了吗?”
“一天抹无数次,但是不顶用啊,办公室的空调吹出来的风太干了。”詹凯旋抱怨道。
裴歆把她桌上的小加湿器挪到詹凯旋的办公桌上,“这个给你用。”
“咦,这个是加湿器?我一直以为是个水杯呢。”詹凯旋捧在手心里看。
这个加湿器通体白色,上头绘着心电图的图案。
裴歆笑:“外观确实跟水杯有点像,我喝水都老拿错杯子。”
这时,应戎和史天成从外头进来,带着一身的寒气。史天成在搓手,应戎把一个纸箱子放到地上,任思赶紧走过去,说:“应戎,今年年会我们的合唱你去组织大家练习。”
应戎在办公室里人缘最好,能服众,这种事情安排他去做是最合适的。
应戎也不推辞,笑着说:“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