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没有?我骗你做什么?”胡丽没意识到女儿害臊,再接再厉往出抖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,“当时跟你玩的都是小男孩,本来要搭花轿抬你。你闹腾的惊天动地,扯着人家卫玖…”
“妈,妈!我作业挺多的!”肖徽没办法穿回去阻止年幼的自己放肆,只能拦住胡丽,妄图尘封那段记忆。
“行吧,我不说了。”胡丽有些意犹未尽,还是勉强收住话,苦口婆心的嘱咐,“抽空跟以前的朋友见个面,说不定人家还记得你呢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肖徽敷衍的应声,把妈妈送出房间。
关上门,她拿脑门磕了两下墙,捂住磕红的脑门,试图将刚才的对话挤出去。
见鬼的新娘子啊?她小时候到底在想什么?
清早,教学楼陆陆续续亮起灯。
高一四班前后门关的严严实实,寥寥几个早到的同学靠在墙边,把沉重的书包摆在窗台上,伸长脖子往校门口张望。
白哲岔开腿蹲在门前,骂骂咧咧抱怨,“搞啥啊?拿钥匙的怎么还没来!”
“还有半个小时才上课呢,再等等吧。”
“等什么等?”白暴脾气发作,怨气全都撒在劝他的人身上,“她拿钥匙,就应该比别人到的都早,其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