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 余知意几步跨上前拽住那人背包将他拉回来,好在他走的慢,“朋友,能帮我拍张照吗?”
陆景年被一股力量猛往后一拽,还没来得及回头,借身后那人手臂站稳的瞬间前方一辆车疾行而过,带动一股热风,同时一股香气沁入鼻腔,似栀子的清雅,又像玫瑰的馥郁,更多的是百合的馨香,回头,对上一双澄净的眼眸,配着一张带着浅笑的脸,陆景年原谅了他的无礼。
“不好意思,” 余知意取下单反,“能帮我拍张照片吗?”
陆景年没接单反,“抱歉,我不太会拍照,赶时间。”
说罢再次走向斑马线。
余知意执着的将他拽到树荫下,指指红绿灯,“刚红灯。”
余知意打量着他,看起来跟自己年岁相当,三十左右,五官组合在一起挑不出任何瑕疵,额头布满细汗,面色苍白,用当地阿嫲的话说那就是印堂发黑一脸倒霉相。
“那现在是绿灯了吧,我得走了,谢了。” 陆景年晕得厉害,只想快点找个酒店躺一躺。
余知意这下断定他是想不开要寻死了,对话的这两分钟,对面又轮到红灯了,再拉拽住他背包,“诶,你是来旅游的吗?”
陆景年真的撑不住了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