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知意给他拿了双拖鞋,说:“你先坐,随便坐,想参观也可以,随便参观。”
“谢谢。” 陆景年走到沙发前坐下,粗略打量,进门左手边是厨房,右手边应该是小书房,门没关,刚换鞋时看了一眼,满满一书架全是书;坐发对着的是两间卧室和洗手间,门口通对着的是阳台,双层窗帘,两层都是纱质的,风很大,撩动着窗帘,凉爽,梦幻。
余知意将米放进电饭锅,洗了点葡萄和服装店老板娘给的油柑,放到茶几上,又给陆景年倒了杯清水。
“陆先生,尝尝这个油柑。”
陆景年拿起来,整颗放嘴里嚼下去,眼见着五官拧成一团,又苦又酸,又涩,但他还是咽了下去。
余知意直笑,指指水杯,“现在喝口水试试看。”
“嗯?很甜。”
余知意也吃了一颗,“对,我第一次吃也吃不惯,后面慢慢爱上了,你吃第一口,苦,而后酸,涩,但是吃完了,留在舌尖的只有甜,连带着你后面喝的水全是清甜的。”
就像人生,总有一抹甜在最后作补偿。
陆景年又拿了一颗,这次没皱眉,细细品尝,确实,苦涩过后是挡不住的甜。
余知意洗菜时陆景年走过去问:“需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