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去了,自从开了这家店,我就跟逛街无缘了。”
谭玮姗姗来迟,老远接郁梨的话:“开了店就要对自己的店负责,整天想着逛街玩游戏,不如关门回家睡觉。”
郁梨哼了声,“偏不,我就要开,看我生意比你好嫉妒吧,哼,气死你!”
余知意对陆景年笑笑,“他俩从第一天开店就这样,你习惯习惯就好了。”
“挺好的,热闹。”
谭玮跟他俩打了声招呼,转身开门准备作开店前的准备工作。
卷闸门被打开,满室香气环绕,余知意上楼放东西,下来时抱着一台旧唱片机,对陆景年说:“听戏吗?我平时一个人,总喜欢边听歌或听戏边做事,你想听什么?”
陆景年帮着接过唱片机,“好有年代感。”
“是吧,萍婆留下的,她让我帮扔掉,我找人修了修,还能用,修好她也不要了,我留了下来,你想听戏还是听歌,歌只有老歌。”
“听戏吧。”
很多年没听过戏了,印象中只有小时候过年过节跟母亲去听过两次,不记得台上演了什么,只记得戏台下那些卖棉花糖和瓜子的小贩。
余知意架好唱片机,放入唱片,一分钟后,迤迤逦逦的唱腔婉转而起,“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