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和几根青菜,陆景年双手接过,礼貌的说谢谢。
“好了,你俩自己来啊,我先吃了。” 余知意对郁梨和谭玮说,不理会他俩暗戳戳的较劲。
陆景年刚挑起第一筷子面条,愣住,薄薄的一层面条下,两枚煎蛋,四颗大牛肉丸,一种无法言说的暖意瞬间腾起,胸口有点胀,鼻子有点酸,自从母亲离家后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到过这种照顾了。
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,母亲煎鸡蛋只会煎三枚,也是这样埋在碗底,通常面吃完了,最到最后的惊喜就是鸡蛋,小时候他以为每个人的碗里都是这样,直到有一天他站起来吃饭,看到只有他和哥哥碗底有鸡蛋,小小的他并不理解,还问母亲为什么不多煮几个,母亲的回答每次都是:我不爱吃。
余知意轻声问:“年哥,你怎么不吃啊,不合胃口吗?用不用帮你叫外卖?”
“不是,合胃口。” 像是为了证明面味道好,陆景年塞了好大一口。
余知意眼眉弯起。
收拾完碗筷,余知意开始打扫卫生,陆景年独自出门。
余知意给了他一顶帽子,一顶草帽,帽沿很大,戴上看着路面的影子,陆景年内心是抗拒的,但他拒绝不了余知意真诚的目光,他说:“外面很晒,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