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经常喝。”
两人说着进店内,默契的往楼上走,余知意看着他的买的菜,“嗯?买了虾?要怎么做?蒜蓉粉丝蒸开边虾行吗?还有丝瓜啊,滚个丝瓜蛋汤怎么样?”
陆景年把咖啡放一边,在浴室洗着手,隔着墙应他:“行,你看着办,谁做饭谁做主。”
说完这句陆景年洗手的动作顿住,是有多久没说过这句话了?
从他记事起,就知道母亲做菜不好吃,母亲生出书香门第,家中独女,一意孤行嫁给父亲,没成婚前几乎没下过厨房,最多会热个菜炒个饭,家里多数父亲做菜,后来父亲忙,母亲做饭,哥哥总是嫌弃母亲做菜难吃,胡乱搭配,茄子能炒黄瓜,萝卜能炒豆角,父亲总是边大口吃边说:“谁做饭谁说了算,嫌不好吃的自己动手。”
“年哥?怎么突然没声了?鱼你想吃红烧还是干煎?”
“你看着办,你做的我都吃。”
“那就红烧吧,来帮我剥点蒜吗?”
“来了。”
进厨房,余知意围着围裙已经开始准备了,两人并排站在灶台前,余知意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年哥,你说怪不怪,我总感觉跟你认识很久了。”
陆景年以为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,温和,跟谁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