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玫瑰花刺刺伤了,血珠凝在指尖,“你手流血了,有创口贴,我帮你包下。”
“不用!” 陆景年反应极大的将手收到身后,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着他又弯腰抢着把地上的花枝花叶收进垃圾袋,并将袋子打了个结。
余知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,很快消散,笑道,“那你等我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菜都凉了,好在夏天,凉点也没关系,两人都饿了,没再热菜,将就吃了。
吃完饭余知意想起他认错颜色的事,故意试探他,让他帮拿厨房那条绿色的毛巾擦餐桌,“那条是专门擦餐桌的。”
陆景年拿出余知意指的那条偏米白色毛巾,拧了把水出来擦桌子。
余知意疑惑更深,再后一次试探他:“再麻烦帮个忙,拖把在阳台,黄色柄的是拖厨房的,专拖油污,帮忙拿过来下。”
陆景年略踌躇,还是去阳台拿了拖把,两把在他眼里都是偏灰白色,仔细看了看拖把头,看起来破旧的应该是拖厨房的。
余知意看着他拿过来的蓝色柄拖把,确实那把是拖厨房的,但不是黄色柄。
“谢谢。”
余知意脑海里闪过两个词,色盲,色弱。
但他没揭穿他,让他在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