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,像是加了一层柔光滤镜。
余知意想,希望他快点找到他哥哥,不要再失眠。
陆景年再次醒来,是被逐渐灼热的阳光照醒的,醒来的他愣了愣神,想起昨夜失眠出来吹风,不小心靠着藤椅睡着了。
比在广州时要好得多,至少睡了三个小时。
余知意听到脚步声,拎着花洒走过来,笑着说:“早啊!”
陆景年将夹在指间的那支烟攥进掌心,“早!”
他不知道余知意什么时候醒的,他以为余知意会问他为什么睡外面,可余知意什么都没问,仍就笑着,指指陆景年右边,“你看,花开了。”
陆景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阳台最北边,一盆黄色的花开着,像挂满一个个倒吊着的小南瓜,很是可爱。
“好漂亮,这是什么花?” 陆景年蹲下,细细观赏。
“宫灯百合,” 余知意蹲到他身边,说,“我养了大半年了,从武汉带过来,一直在等它开花,一直没开,就在昨晚,花开了。”
宫灯百合,真是个附和它的好名字,确实是宫灯,一盏一盏的。
陆景年声音不经意温柔了许多,轻轻抚摸花叶,“那我真的很幸运,能看到它开花。”
“也许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