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年没忍住,走进了卧室,想帮他开空调,也想好好看看他。
那朵陆景年送给余知意的玫瑰被他握在手里放在鼻尖处,他睡得很香,嘴角噙着笑意,陆景年俯身,隔着玫瑰吻了下去。
分开时唇上留有玫瑰的似有若无的香气,余知意还在睡,对此丝毫不知情,陆景年悄悄退了出去。
这一觉睡到十一点,楼下郁梨开门的声响吵醒二人,两人醒后相对傻笑,余知意莫名有点紧张,之前大概是没想透没认清能装很含糊过去,这会儿总觉得衣服没穿好,扣子扣扯了,头发没弄整齐,就卧室到洗手间几步路走的同手同脚。
一进洗手间关上门,余知意重重喘了几口气,赶紧照镜子,还好,头发不乱,脸上干净,站了一会儿,余知意自嘲的笑了笑,马上三十岁了,这会儿倒像是情窦初开的二八少男了。
余知意故作自然,“年哥,中午吃什么?”
“不都是你作主吗?”
完了,耳朵又红了,完了完了,好像不能像之前那样正常的相处了,就这句,余知意又想起那句话“你主外,我主内,家里的事你作主,外面的事交给我”,这句哪听来的?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余知意现在不管什么都往梁叔许叔相处模式那边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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