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。”
陆景年还是靠墙坐着,让他枕在自己腿上,轻轻拨了拨他的头发,“我这个人很无趣的,除了学习就是工作,你想听什么?”
余知意故意说:“听你相亲那段的。”
陆景年闷笑出声,嗅出点醋意,“那还是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,我父亲以前是个邮差,那个时候邮差是份人人羡慕的工作,虽然工资不多,加上我母亲在镇上的百货商店做收银员,家里条件也算过得去。”
“我父亲每天骑着他那两凤凰牌28自行车载着我母亲去镇上上班,晚上又载着我母亲回家,两人一起去同村二婶家接我哥,听说那是村里所有人都羡慕的场景。”
“好景不长,很快几乎家家有电话人人有手机,写信的人少了,我父亲被裁员了,我出生在我父亲被裁员后的半年,我母亲为了带我和我哥辞去了工作,家里条件一日不如一日,捉襟见肘,父母只得跟着老人学种地,把我扔给我哥带,我哥哪会带孩子,用家里的鸡笼罩住我自己跑去玩,母亲回家后到处找不到我,吓得大哭,最后才在鸡笼里找到睡着了我的。”
余知意心像被针尖刮过,细细密密的疼,他拉着陆景年躺在自己身边,“你那时一定很害怕吧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