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何宁铄望着余知意,问了余知意最不喜欢听到的问题:“这两年你过的好吗?”
余知意反问他:“你呢,过的好吗?良心可安?”
何宁铄脸色一变,“知意,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什么,道德上法律上我都没做错什么,那件事谁都不想,只是个意外,没人愿意看到那种结果,饶琳的事我们每个人都很痛心,包括校长的主任,你不要太执着对于错了。”
余知意烫水洗碗筷,被陆景年影响了,现在每次在外面吃饭都要烫下碗才安心,他笑了笑,“何老师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你不用挖苦我,我听得出来,你对我有怨气,怪我当年没跟你站在同一战线,可是知意,你要想想,我父母供我上大学不容易,好不容易当上老师圆了父母梦想,我不能让他们失望。”
“你有你的道理,但恕我不能认同。”
何宁铄静了几秒没说话,掏出一盒薄荷糖递给余知意,“对不起,我刚语气不好,你最喜欢的薄荷糖,学校附近的小卖部还有在卖,帮你带了几盒。”
“不用,谢谢。”
“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种糖,每次我买的你都要抢着吃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以前,以前要上课,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