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们都会跑出来。
江逾林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倒嘴角,终于忍不住,轻轻摸了摸左边那只小涡。
陆潺潺最终还是被江逾林抱出的巷子,像抱小孩儿一样,手臂圈住江逾林的脖子,头恹恹地搭在他肩上,整个人有气无力的。
江逾林始终不能习惯陆潺潺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吭的样子,犹豫半天,“你在哭吗?”
陆潺潺趴在他肩头,传出的声音闷闷的,“没有……”
确实没有哭腔,但也没什么精神。
江逾林低头看向自己肩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,半晌,轻叹着抚了抚他的脊背,“好了。”
·
医院里。
陆潺潺坐在骨科诊室外,盯着自己的脚腕儿发呆。
半个小时前,医生捏住他肿成大号猪蹄的脚踝,“哟嗬”着打发他去拍片子。
拍完片子后,又捏住片子“哟嗬”着说幸好没伤到骨头,打发他去拿药。
他走不动道,只好坐在门外等。
江逾林拿完药回来时,就看到他一个人在哪儿发呆,医院明亮惨白的灯光照得他脸上失了血色。
江逾林心微微悬起,加快脚步走过去,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陆水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