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痛虽然不像刚开始那样严重到让人意识模糊,却一阵一阵地揪着疼,牵扯出强烈的反胃感。
陆潺潺拼命吞咽试图压下呕意,却并没有多大作用,他不得不咬牙撑坐起来,忍着痛下床,仓促地往洗手间冲。
一到洗手间,他就趴在洗手台上将完全没消化掉的晚饭吐了精光。
陆潺潺晚上吃得本来就少,吐过一轮后,只能不断地呕出些酸水。
即便痛得人都不怎么清醒了,陆潺潺也知道再这么吐下去怕是不行,但强烈的反胃干呕不是光靠意志可以控制的。
剧烈的呕吐将稍微平息了一点的胃痛又带了出来,甚至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。
无形中,好像有把又细又尖锐的小刀对着他胃上的某一点狠狠扎了下去,陆潺潺浑痉挛般地一颤,腰一叠又呕出了些什么东西。
这一下让他眼前黑了几秒,撑住洗手台的手疯狂颤抖,却没有倒下,仿佛是他最后一丝毅力。
等到又出现一些朦胧的视线后,陆潺潺费力抬手,擦了擦眼前的汗。
模模糊糊间,他看到洗手池雪白的瓷砖上出现了一些血丝,被水流稀释后化成浅浅的分红色消失在下水道。
完了。
陆潺潺脑子里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