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扑入老人的怀里：“爷爷！”
“哎，哎，”爷爷连着应了好几声，僵硬的手缓缓抚摸女孩的头，“疼不疼啊？”
回回没说话，老人的前襟则湿了一片。
爷爷叹息一声，看向旁边的易岚与谢淮：“还要多谢二位出手，救下我这小孙女。”
易岚总算松了口气，有些歉疚地摇摇头：“抱歉，其实那邪妖是我引来的，是我害得回回差点受伤。”
谢淮看了他一眼：“不怪你。”
易岚：“不用安慰我的，这件事确实怪我。”
谢淮：“不怪你。”
易岚：“……”
这人今天是怎么了，怎么还跟他杠来了？
爷爷轻轻笑了一声，拍着小孙女的肩膀，嗓音沙哑：“我半生潦倒，痨病缠身，如今大限已至，不得不走了。”
回回红着眼睛，猛地抬起头瞪他：“不准！”
“傻孩子，”爷爷道，“生死有命，离散是常事。哪里是咱们能掌控的了的呢？”
“我唯一牵挂的，便是我这小孙女。当年山中有一精魅，曾在我垂死之际救下我，后来她将这孩子托付于我，可惜我无能，倒还连累孩子反过来照顾我。”
那双混浊的眼眸透着一股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