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能在这个年纪爬到这个位置,必定有非凡之处。她要的也并不是毫无用处的温柔,而是能够继续合作下去的能力。虽然谈判过程中几度因郭穆津的强烈攻暂时势处于下风,但最终结果令她满意,所以压根没什么可计较的。
郭穆津看她坦诚,眉目里含着笑,心里的担忧跟着散了。本想说什么,却在手机响起后带着遗憾离开。
秦云英送他到楼梯口,重回茶座就见座位上多了个人。他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,长腿交叠。走过他身边时闻到一股淡淡柴油味,细看背包上还落着枯草,应当是搭便车过来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秦云英坐下,没好气地问。
“我也没说不来。”
韩行熟练地摆弄着手里的茶具,抽空伸出手指放在唇上,‘嘘’了一下:“别告诉别人我在这。”
“哼。”秦云英冷哼一声,对于他的奇奇怪怪遮遮掩掩早就免疫。
韩行先烫壶后温杯,茶入壶,静候。茶入杯,稍等,直到水温适宜才送到秦云英手边。动作熟练,亦如记忆中重复了好多次的画面。
她爱饮茶,大多时候都是他来泡,也是因为他,秦云英对于茶艺所知甚少。
依赖是一件很恐怖的事,细枝末节侵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