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不觉让人理所应当。
“怎么?他泡的茶你喝,我泡的就这么抗拒?”韩行举着茶杯,语气里带着股酸意。他将盖住眼眸的帽檐稍稍向上推了推,露出那双勾—人的眼。
秦云英懒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,接过茶杯,一饮而尽:“你老和郭会长比个什么劲?”
她越发笃定,韩行和郭穆津之间一定存在什么过节。
她喝茶时,小指会在握杯时翘起,茶杯将唇遮住,眸子向下垂着,每每从这个角度看她,韩行都会沉迷其中。
一盏茶喝完,秦云英给足了韩行面子,她站起要走,却被韩行抓住披肩:“你住哪间房?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?”
秦云英不想和他纠缠,直接解开披肩,反正她还有好多条。
他声音压低声音又说:“就当是报答我曾经收留过你、为你解围?”
翘起的唇角被秦云英看到,明显又在算计了。
“知道我住哪图什么?难道高高在上的韩总已经落魄到花几百块开一间房的能力都没了?”秦云英横他一眼,冷嘲热讽丝毫不给情面。
韩行点点头,煞有其事的说:“没错,就是这么落魄。”
秦云英冷笑一声,报出房间号,她没给他门卡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