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有意识避开秦云英。他早早吃过饭便离开,在公共场合见到秦云英避开视线就走。就连秦云英的阿妈都看出韩行的不对劲,在一个午后连忙拉着秦云英到房间里谈话。
“是不是又欺负山崽了?”
秦云英的阿妈从没有站在秦云英这边过,她的姑娘她最了解,从小跋扈惯了。之前没吃过什么亏,都是山崽在一路护着。
“那你问他呀。”
秦云英懒得解释,靠在阿妈肩头看着窗上的那只花瓶。明明差点里面就要插上一枝花了,就差一点点。
那时候阿爹病重,秦云英和韩行回到寨子,后来阿爹情况转好,韩行却突然放弃大好前程选择退伍。
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有了变化?
往日争吵开始冲撞记忆,秦云英皱着眉,烦躁不已——
阿爹的肺年轻时被打穿过,那一次就是因为感染差点送了命。好几道病危通知书让韩行好多次等在抢救室的门口,没日没夜。
加护病房和续命的机器一直在吞钱,韩行很快就没了积蓄。那是秦云英第一次借钱给韩行,也是最后一次——
“收下,人比钱要紧。”
“以后呢?是不是每次都只能靠你?”
不欢而散,韩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