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她腰间,趴伏在她耳廓,下巴蹭过她的锁骨,和她刚刚的挑-逗如出一辙。
“腰还疼吗?”
狗咬的连带撕扯伤,大多都愈合了,结痂脱落,只剩最深的牙印处还在愈合中。
其实早就不是很严重了,可秦云英不敢说:“疼。”
他早就不是那个只会仰望她的青涩少年了,只是手指不小心碰到就能让他别扭并且欣喜一整天。
不知何时他已经长成了独当一面的男子,将她一点点连人带心都夺走不说,总能在她编织的强大之中找到空隙和柔软。
“撒谎可不好。”
韩行的手放在她肩上,突然将她裹在锁骨下方的衣服往下一勾,蕾丝衣料连带着柔软的弧度就这么呈现而出,这是作为她伴侣的特有权利。
“进去。”
这是秦云英的底线,她死死揽住他的脖子,将头埋在他肩头胸口。
韩行故意没听清,又将另一侧如法炮制。一寸寸雪白柔软,随着她的呼吸不安起伏,明明是她要讨个说法,却又被他夺去先机。
他才不是什么木讷忠犬,一肚子坏水。
“我说进去。”
秦云英随着他的动作没了抵抗之力,命令式里带着丝无可自控的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