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是认识江执不少年了,也从没见他喜欢过谁,程嘉卉说不定就是温水煮青蛙,时间一长,就成了那个习以为常必不可少的了,感情嘛,还有一种方式叫培养。”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盛棠觉得有点乱,“你刚才不是说,程家二老认定江执日后大有前程吗?”
肖也一点头。
“可是……”盛棠还在执着于“可是”,“江执都三十多了,也没看他名扬天下……没错,本事是有一些,但离程家二老的要求还差挺远吧,我要是程嘉卉他妈,绝对不能委屈了闺女。”
“给你能耐的,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做人妈呢。”肖也笑言,然后用公筷给盛棠切了半拉干酪鸭头,送到她盘子里,意味深长说,“皮糖啊,送你一句大师兄自创的至理名言,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……”
盛棠将筷子一撂,双手抱拳,“竟不知苏兄在此,小女子惭愧万分。”
肖也回礼,“好说。”
盛棠却话锋一转,“照你的意思,江执是庐山?”
“他当然……也差不多吧,江执在干湿壁画的修复上很有经验。”肖也适当地刹住车。
盛棠一撇嘴,“你也说了,那是经验,跟名扬天下能一样吗?给你时间,你也没问题啊。”